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由日本内阁府经济社会研究所(ESRI)以年度为频率发布,与美国、英国一样基于联合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编撰,分为非金融公司部门、金融公司部门、一般政府部门、家庭部门和私营非营利机构五个部门。截至 2022年,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资产端共计约 12649.3 万亿日元(约 96.2 万亿美元),负债端共计约 8650.3 万亿日元(约为 65.6 万亿美元),净资产“国家财富”共计约3999.1 万亿日元(约为 30.4 万亿美元)。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并未单列海外部门,其海外财富由总金融资产减负债得到,2022 年海外净资产规模为 422 万亿日元(3.2万亿美元)。
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管理政策主要针对政府部门,2001 年“小泉内阁改革”时得到强调。资产负债表管理有两部分内容,一是为政府高负债提供合理依据,二是识别潜在财政风险,推动机构改革。
展望未来,日本金融机构在国内外证券上的大量敞口是日本金融系统的重要风险之一。从国家资产负债表视角来看,2012 年安倍三只箭后,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总资产和净值出现较明显上行,但体现出名义价值驱动的特征,一是总资产增长主要由金融资产贡献,二是“国家财富”增长主要由海外部门贡献。当前日本股票和债券在总资产中占比较高,且银行部门在证券资产上敞口较大,平均来看全球银行约 20%的资产为证券,但对日本国内银行来说,这一比例增至 42%,利率上行可能导致日本金融机构面临市场风险。
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由内阁府经济社会研究所(ESRI)以年度为频率发布,基于联合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标准编撰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也称存量国民账户,National Accounts/stock)是日本国家账户(National account)的一部分,由内阁府经济社会研究所编纂,通常于次年 12月更新报告。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与美国、英国一样,以联合国《国民经济核算体系》(SNA)为编制标准,反映了国家各部门资产负债的状况。
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分五部门,2022 年国家财富 3999.1 万亿日元(约为 30.4 万亿美元)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有五个账户,非金融公司部门、金融公司部门、一般政府部门、家庭部门和私营非营利机构(Private Non-profit Institutions Serving Households)。
从总体数据来看,2022 年,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资产端共计约 12649.3 万亿日元(约 96.2 万亿美元)。其中非金融公司部门约为 2796.3 万亿日元、金融公司部门约为 4877.2 万亿日元、一般政府部门约为 1589.4 万亿日元,家庭部门约为3235.5 万亿日元、私营非营利机构约为 150.9 万亿日元。
2022 年,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负债端共计约 8650.3 万亿日元(约为 65.6 万亿美元)。其中非金融公司部门约为 2040.2 万亿日元、金融公司部门约为 4785.2万亿日元、一般政府部门约为 1412.6 万亿日元,家庭部门约为 381.2 万亿日元、私营非营利机构约为 31.0 万亿日元。
2022 年,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国家财富”共计约 3999.1 万亿日元(约为30.4 万亿美元)。其中非金融公司部门约为 756.1 万亿日元、金融公司部门约为92.0 万亿日元、一般政府部门约为 176.8 万亿日元,家庭部门约为 2854.3 万亿日元、私营非营利机构约为 119.9 万亿日元。
日本海外部门并未单列,2022 年海外净资产规模为 422 万亿日元(3.2 万亿美元)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并未单列海外部门,其海外财富由总金融资产减负债得到,主因金融资产是各部门间交叉持有的资产和债务,因此国内金融资产并不产生任何国家净财富。
截至 2022 年年底,日本国家总金融资产为 9072 万亿日元(同比增 0.6%),国家负债 8650 万亿日元(比上一年年底增加了 0.6%),二者相减,得到日本海外净值规模为 422 万亿日元。
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的管理的内容侧重于政府部门
90 年代经济危机后日本政府部门资产负债规模增大产生资产负债表管理需求。
日本资产负债表管理的具体措施有两个方面,一是为政府高负债提供合理依据。日本内阁府报告指出市场价格可能低估政府资产的价值,可以使用现金流贴现法(类似股票估值)而非重置成本(即资产购买价格和会计折旧)来测算基础设施价值。受“考虑资产能给人民带来多少利益”影响,日本内阁府国家资产负债表对固定资产估值提供重置成本估值和现金流贴现估值(current value)两种估值方法(本文数据均为重置成本法估值),后者估值较高。
日本财政部衡量财政压力时同时考虑“净负债”概念,截至 2024 年 1 季度净负债水平 156.7%处于发达国家较高水平,但相较于总负债水平,日本与其他国家的差异明显收窄。
二是监测财政风险,促进机制改革。资产负债表管理是监测财政风险的重要一环。IMF 2019 年报告指出,资产负债表管理的理念促成了日本 2000 年 FILF(财政投资与贷款基金)改革。90 年代在利率下行环境中 FILF 成为了金融风险传导的重要渠道,导致公共企业资产负债表被动扩张、国有金融机构亏损以及日债波动性升高。
展望未来,日本金融机构在国内外证券上的大量敞口是日本金融系统的重要风险之一。
从国家资产负债表视角来看,2012 年安倍三只箭后,日本国家资产负债表中总资产和净值出现较明显上行,但体现出名义价值驱动的特征,一是总资产增长主要由金融资产贡献,二是“国家财富”增长主要由海外部门贡献。当前日本股票和债券在总资产中占比较高,且银行部门在证券资产上敞口较大,平均来看银行约 20%的资产为证券,但对日本国内银行来说,这一比例增至 42%,利率上行可能导致日本金融机构面临市场风险。
风险提示美国大选风波超预期,地缘冲突扰动超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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